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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再加点钱能不能把我送到波村娱乐圈灵异事件

2024-05-30 04:21    点击次数:201
²      龙州行 [代序]

长江北岸,蚌裕线旁,有一个水乡小镇。小镇上留下我童年的欢笑和快乐。街心的青石板路及两旁石阶,是儿时小伙伴轮番追逐嬉戏的场所;街后的草场,是晚间捉秘藏的绝妙去处;街中的金口桥、通天河,更是我游遍五湖四海的下水点;尤其是东街的老屋,四合小院,防火高墙,雕花门扇,木板阁楼,带亮瓦的堂屋,对称的东西厢房,更是我梦魂牵绕,生死相恋,无可取代的精神圣殿。几十年来,无论我居住何处,时常在睡梦中栖身老屋,与奶奶(我们兄妹从小一直称外祖母叫奶奶)相聚。这里留下我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绝大部分美好的记忆,其中包括奶奶在我上学后时而提及的直到我参加工作多年却从未谋面只是想象中的美丽的大姨娘。

20多年前的一个夏日,我的美丽想象突然被打破。奶奶指着一个乡下老妇告诉我:这就是你大姨娘。我实在无法将眼前与想象中的大姨娘相统一。奶奶与老奶妯娌俩共养育五女,另三个姨娘自小相识,过从甚密,并无亲疏之分。长大后方知血缘上的亲姨娘只有一个。历史、政治、社会、经济、抑或时空距离竟然如此无情,使手足亲人天各一方。由于请假有限又赶上恢复高考,我匆匆一见即返肥,不久听说大姨娘带次子冠奎已离闸远去了。

我有机会脱下工作服重返校园,自然加倍珍惜。寒暑假回家时,问及大姨娘,得知刚回去后尚有来信,以后渐渐就失去联系了。1989年秋,奶奶仙逝,在铜闸老屋生活过的各房亲属返乡治丧,唯独不见大姨娘,母女间至死未能再见一面。我为奶奶守灵时,思虑至此,甚感遗憾。曾经对长女寄予无限希望的奶奶无论后来如何失望,未尝不时常忆念昔日的闺中爱女。小镇上的市民或许议论:昔日婷婷才女,居然掉了牙,赤着脚,提着一只破麻袋回乡省亲。这对难免有旧观念的老人无疑是一种精神刺激,此后很长时间郁郁寡欢,连在我们面前也很少再叙往事。我不知道远在边陲的姨娘何时才能得知母亲离世,当时偶发闪念,或许有一天,我会代奶奶了却一桩心愿,去广西看望姨娘以及从未见面的表兄表姐。

直到世纪更替,终于有一次去南宁开会并赴越南观光的机会。早就听说大姨娘家靠近越南边界,我立即向家中询问地址,妈妈说好象是广西龙州县青山大队彬桥村,但不准确,后来写信无回音,不知是否还健在。她们那边又不通电话,这么多年无音讯,很难说在不在世了;又问其他姨娘和表弟燕平(他和冠奎曾有往来),皆无确址。我从电脑上打印出一张边界地图,带着一串疑问前往南宁。

从广州转往南宁的列车上,幸会广西社科院的研究员顾先生,闲聊社会风情、民族自治、对越出兵以及边界乡村的落后状况,更坚定我龙州探访的欲望。下榻会址南方大酒店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向服务员索要电话号码簿,原来龙州和南宁竟属同一区号0771,但又不能作为市内电话拨打,我只好开通房间长途,通过龙州114得知:什么大队早就没有了,是有个彬桥乡。于是我问询了乡政府的电话号码,第二天继续查询。

海淀区是全国首批心理健康教育示范区,也是全国学校家庭社会协同育人实验区。海淀区教育科学院院长吴颖惠介绍,海淀区坚持育德与育心相结合,预防与矫治相结合,不断以教育、辅导、支持三级体系建设为抓手,通过心理课、实践活动、成长型校园环境三个课堂推进心理预防性教育;构建班级-年级-学校筛查机制,推进监测、识别、干预模式,开发智能化预约咨询平台,提供“主动式”心理疏导服务;创建分层危机管理体系,创新心理副校长模式,搭建区校、医教互联机制;分层分类提升全体教师心育能力,打造“全员式”科学育人新体系;深化校家社合作,打造“联动式”心理育人共同体,做到全程、全员、全方位地服务于学生成长成才。

彬桥乡镇府的值班人员热情负责,问了好几个人,确实未听说过老人姓名,但他提供了乡派出所和邮电所的电话,派出所的一位警员得知外地寻亲,答应帮助查户口。下午再打电话时,终于有了线索,而且伴随着好消息:波村是有一个叫鲁仕蓉的70多岁老人,不敢肯定是否活着,但户口没有注销。估计当地户籍管理不那么严格,但既然户口尚存,在世的可能就大。邮电所在得知是波村后,告诉村上有一部电话及其号码。

村子里既然有电话,问题应该好办了。谁知这唯一的一部电话07719888521我打了两天,不是不通,就是提示欠费停机,毫无办法,只能亲身前去探访。我打印好的电子地图上找不到彬桥的方位,更不用说波村了,好在龙州离凭祥不远,于是我决定从越南返回时顺道前往。

在海防、河内、下龙湾等处溜哒几天后,仍从友谊关入境,接送的面包车一刻钟就到凭祥。提前午餐后,我和会务组打了招呼,不坐火车去南宁了,晚上可能赶不回去,不用等我,但第二天酒店房间要留着。然后招了个三轮去凭祥汽车站,坐上去龙州的班车。

车行途中,热心的壮族老乡提醒我,去彬桥不须到龙州,从霞秀有条岔路可以插过去,并且指点我从哪里下车,告诉我就在路边站着,总会有车路过。大概不是早出晚归的时辰,我在路边站了有一个钟点,也不见有车往岔路上拐,正在焦急时候,“碰碰碰”拐进来一辆手扶拖拉机,我赶紧使劲招手,犹如鲁宾逊在荒岛上发现了快艇。那位拖拉机手一看不象是打劫的,就放慢速度问:“你要干什么?”我说“能不能把我带到彬桥?”他哦了一声:“彬桥很远邪!”“要多少钱?”“10快吧。”我想这时候你要飞机票钱也只好买,还讨什么价。上车后,我说再加点钱能不能把我送到波村,他问:“你到波村找谁?”我说:“覃冠奎你认识吗?”“冠奎呀,认识认识,是你什么人?”“我们是表兄弟”“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那就不用去彬桥了,从这条岔路就可以到波村,我送你到他家,一共只要五元。”

乡间公路颠簸不平,一路堆放着石子,据说因为打仗,常年失修,现在越中关系和睦,政府拨了专款,准备修路。拖拉机拐几个弯,喘几口粗气,在一个破旧的院落前停下来。驾驶员喊一个迎出来的年轻人:“高强,冠奎在不在,你们家来人了。”原来这覃高强是冠奎的本家侄儿,也开拖拉机,那位送我的人说他们是朋友,连五元钱也不要了。高强还托他带信给派出所合伙搞鱼塘的人请冠奎赶紧回家,然后帮我提着包进了院子。

还没等我仔细询问,所有的疑虑就打消了。我已经看见晒谷场边的平房前坐着一位老人,从高强用我听不懂的壮族话招呼的语气中,我断定大姨娘尚在人世,就在眼前。我紧走几步用询问的口气喊一声:“你是大姨娘吧?”老人用惊异而带笑的眼光注视着我:“你是……从哪儿来?”由于常年没有联系,她一时怎么也想不到老家会来人。我的名字她也不一定知道,也许听说过小时的乳名。“我是大暮啊,我代奶奶看你来了。”老人这才回过神来,眼睛里闪现出一点潮湿,一丝激动,岁月沧桑,生活艰辛留下的憔悴和衰老此时被高兴所掩埋。身体状况比我此行前想象的要强多了,尽管走路有些佝偻,还算耳聪目明,70多岁高龄还能看场翻稻子,尤其欣慰的是:我在她的眉眼间又看见了奶奶的笑容。

我没见过大姨夫,也不会再见到了,早在10年前已经过世。幼时在闸曾见过照片,年轻英俊,有军人气质,但回乡后境遇可想而知。大姨娘孤身一人,独守老屋,生活尚能自理,她不愿连累子女,只是时常到同村较近的次子冠奎处,帮助照看孙女和场地,吃顿中饭,早出晚归。冠奎所在院落,是一处废弃的边防派出所,和高强等另外几家合住,场地边就是灌上水的防空洞,散发出一股霉臭味。高强自豪地告诉我,村上惟一的一部电话,就在他家里,但他并不知道电话不通,因为曾经通过,天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这惟一的一条电话线是边防所留下的,战备用的。村上根本没通民用电话,邮电所正在筹资拉线,但能拿出几百元的用户太少,一直没拉成,这种并不很现代的通讯工具对于波村来说还显的很遥远。

说话间大表哥冠龙闻讯赶到,要我先到他家去坐坐,路上好象还特意去赊了一块肉,我理解他的好意没有阻拦,但我知道没有时间在两家吃饭了。他住在不太远的又一个村民组,可能是原来青山大队的另一个生产队。住房是村上很少见到的瓦房,只是房顶上到处透光,尽管不在下雨,地上仍然摆放着不只几个接漏的盆盆罐罐。大哥是个忠厚老实可靠的农民,他学过文化,也会用汉语交流,两个男孩都已成家,一个在福建打工,但不知具体地址也无法联系,一个在家务农,奇怪的是这位年轻侄儿不会说普通话,见人只好笑笑,无法交谈。70年代出生,却没有享受过最基本的义务教育,这是家庭的失误?抑或社会的悲哀?好在他们的下一代不再重蹈覆辙,小孙子升波已经上学,赤着脚带我来回跑,不断说话提问,天真活泼可爱。

在升波和比他只大几岁的两个姑姑秋月、秋蜜的引领下,我终于来到大姨娘自己的住处。我不知道这种土墙草棚是什么年代建造的,即使是影视剧里也很难见到,居然能够保存到今天。室内的陈设无法也不必描述了,因为门板和墙壁上用粉笔题写的一些诗句或词句触目惊心,取代了其它的印象。这些用粉笔涂写的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是感伤、哀愁和眼泪,本书的“感伤悲咏”中收录的估计只是一部分,可惜当时我把数码相机丢在冠奎处,没能留下现场原貌。

正是在这里,我见到《回忆我的一生》原始稿,密密麻麻且工工整整地写在小学生练习簿上,因条格很窄,行与行挤在一起,个别改动的字都无法填进去,纸张利用率实在太高。土屋周围似乎没有窗户,我将练习簿拿到门口,借助西落的霞光看了几页。大姨娘说,她断断续续写了两年,还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孙女们来玩见到过,她们也看不懂,感到很稀奇,到学校里说过,校长是冠奎的朋友,对她的特殊经历稍有了解,认为自传写出来,可以改编成电视剧本。但姨妈的本意,只是一生泪水无处倾诉,借助纸笔抒泄悲哀,追忆往事,给后代儿女留个纪念,也让50多年朝夕相处的村上人了解她,知道她的来历。

我确实没有料到,一个70多高龄的农妇竟然真的在写自传,而且已经写了有几万字。听说这些年来,她有空就找书看,而且还要躲着看,要不村上人说闲话。动起笔来,很多字忘了,只好查字典;标点符号不会,就问上学的孙女;最困难的是,历史的疤痕一经触动,难免伴随着疼痛与伤悲,字里行间,不知洒下多少辛酸的泪水,套用曹雪芹的话应该是:字字看来血伴泪,60年遭际不平常。我一时难以估量这份手写稿的价值和意义,只是再三叮嘱:一定要继续写, 第一顿也是最后的晚餐天黑后才开始,冠奎媳妇忙了半天,肯定设法加了菜,把大哥一家和小学校长也请来了。明明问我喝什么酒,还答应去人家要点壮乡的米酒,可坐上桌子后却吃起饭来了,吃完饭以后,才开始倒酒,原来当地习俗就是先吃饭后喝酒,一是要让客人吃饱饭,二是不能饿着肚子喝酒,我想这主要不是有什么科学根据,而是吃饱饭对于当地人们的重要性、首位性。就象很多地方用“吃过饭了吗”代替打招呼一样。

晚10时多,我和姨娘及家人告别。冠奎和高强用机动三轮车将我送到龙州,找到一辆下2时去南宁的卧铺客车,半夜颠簸,半睡半醒,凌晨抵达南宁。第二天经广州转飞机,晨光和田野弟也在羊城,午餐时尽述波村之行,兄弟们抚今忆昔,唏嘘不已,为大姨娘的坎坷命运而感叹,也为她的健在而高兴。事后得知,他们都分别寄钱寄物去波村,以示亲情。

一年之后,这本奇特的自传终于初步成形,详细编改情况基本反映在“亲情再续”里的书信往来中。我并非职业编辑,却无意中完成了一次特殊的组稿和编辑过程。为了体现从内容到形式的完全真实,除了必须改动的字词句,尽量保留原作的语言风格或表达习惯;因为是断续写成,事先无计划更无提纲,因而将章节内容,尤其是后来补写的部分内容作了一些调整。“从小镇才女到边陲老姬”是主线,是骨架,是一生遭际的来龙去脉;“回望故乡月”是对童年及少女时代家乡亲人、师长的回忆;“劫后余生”则是流落边陲后背负伪军属黑锅下的遭遇和磨难及60岁后惟有的一次返乡探亲记略;“孤居悲咏”,顾名思义,无须赘述。

最后要补充的是,书中所涉人事,年代久远,作者信笔忆及,或许不太准确,包括人物臧否,可能有欠公允。譬如少女时代,同学资助读书,既含儿女情感,亦有同窗友谊,沧桑代变,恍然隔世,有些弥作珍贵的怀念,作者并不知道。我在老家,多次听小妹提起,铜闸有位老师,对她特别关心照顾,请她和同学去家中玩,似乎询问过大姨娘下落。老人退休后,不甘寂寞,承包鱼塘,试验湖塘养蟹,还托人带信,让小妹回闸看奶奶时,不要忘了吃他自养的螃蟹。妹妹出国后,仍提起这位好心的老人,看了这篇传记,我才恍然大悟。

流水落花,人生变故,既有必然,更有偶然。假如桂系军队不进驻故乡小镇,大姨娘绝不会远嫁壮乡;假如不是老奶等人撮合,故乡母校或许要多一位女教师;假如当时武汉驻军是国民党嫡系逃亡台湾,我们一家就成为耻辱而光荣的台属了;假如大姨夫那在游击队当教导员,后来惨死在民兵手下的弟弟不劝他弃暗投明,返回家乡;假如逃难的汽车坏了,他们一家继续在柳州摆摊维生,无法到达龙州;假如不是偶然被家人遇见,把他们带回彬桥……,所有一切,将复何如?天不能料人怎料,地不能知人何知?

 

编者记於2002年国庆长假 娱乐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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